深夜。希瓦尔方才阖眼,便有敲门声。
恼火的搔着头,希瓦尔从床上跳下来,前去开门。并顺手提起了门边的长剑。
“啊……抱歉,找错了。”
敲门的男人怔了怔,余光瞥见他手中的长剑,随后呵呵笑道:“劳烦您一下,知道同楼层的一位住客,迪克·塔修的人在几号房间吗?”
“不清楚。”希瓦尔皱眉说道。握紧了剑柄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非常感谢。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他微微颔首致意,于是便合上了房门。
希瓦尔呼出一口气,将长剑随手丢弃,随后扑到了床上。
乌云已遮月。室内的窗子大开着,帘子在晚风的轻推慢摇之下空灵的飘动着。只有一缕月光逃过遮蔽与囚禁,落到了窗子下的红木桌,留下了斑驳的泪痕。
窗外没什么好看的,不过是熙熙攘攘、热闹非凡的尘景罢了。
多少人希冀着能有一仙子飘飘而落入这尘世,碰巧让自己遇上,造就一段非凡的恋情。可说到底,又哪来什么仙子。
神,不过是原始社会的人无法解释自然界中的奇妙现象时,便油然而生的臆想而已。
希瓦尔自然也是对神这种东西嗤之以鼻。既然有神,那么神又是从何处来?
即将进入梦乡的他,却又听见一阵敲门声。
叹了口气,希瓦尔只好再跳下来去开门。
正想说些回绝的话,眼前的人却让他大吃一惊。
女人身着银色铠甲,威风凛凛;却生着一张娃娃脸,未脱稚气,与腰间锋芒毕露的长剑无法相映衬。嘴角有一颗痣,但这微小的瑕疵也无法掩盖她醉人的美。
“突然的到来打扰您的休息了,对此我深表歉意。”
对方毫不犹豫地说道:“您是否见过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男人破衣烂衫,女人着一袭白色礼服。”
“啊……我见过。”
希瓦尔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他们说是……要找一个叫……迪克·塔修的人——哦对,找那个人的有三个。”
“是吗?”
女人挑了挑眉,随后笑道:“好的,麻烦你了。他们有说,找迪克·塔修是为了何事吗?”
“唔……并没有。”
“好的。非常感谢。”
女人微微躬身,随后抬眸说道:“您的情报对我们有非凡的帮助。鄙人在此谢过了。”
“不不不。我只是一介平民罢了。”
希瓦尔悻悻地说道。他看见那身银甲在黑夜中仍能发出细微的光,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啊……为了解除您的疑惑,还是要表明我的身份的。”
女人想到了什么,忽然说道:“我是斯本帝国军事部的实名上将,同时也是皇城禁卫军的一员。”
“你这次……是来抓捕那个人的吗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就你自己?”
“不。”
女人侃侃而谈道:“在这家旅馆的周围,还有数百人埋伏,并提前疏散了附近及旅馆内部的民众,以防止目标逃离现场。”
希瓦尔咽了咽口水,他大概明白为何外面方才会那样异常的喧嚣了。
“他叫……什么名字?”
“卡伦尔·贝克蒂斯。”
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恨意,随后又被平静所掩盖。
“他……犯了什么罪?”
“他曾杀死了斯本帝国皇帝查理七世的一家,现在又掠走了查理八世,萨蒂·查理女士。”
“那……查理八世,不也算查理七世的一家吗?”
“不,她——抱歉,这事我们无法对外透露。”
女人将下意识地话语吞下去,随后淡淡地说道:“总之……有各种各样的原因。”
“诶——真是可怜啊……”
“那么……我就不再耽搁了。”
女人点头,便转身离开了。
希瓦尔眨了眨眼,关上门,却又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我……”
希瓦尔扶住门,喃喃自语:“被当成共犯了吗……?”
那她可以直接杀了我啊?希瓦尔想道。
希瓦尔想不明白是为什么,也不想去继续思考了。
初来乍到的他,估计很快就要名满全城了。当然是被通缉。
——不行……我要逃了。
希瓦尔拿起长剑,心中竟生出了一份安定。这把剑,总会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意想不到的力量。
打开窗户,他翻了下去。
幸亏他订的是外围的房间,不然,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逃出去。
至于那个该死的通缉犯……就赶紧去死吧。希瓦尔心中恨恨地说道。
本应灯火通明的著名夜市南街,此时却静得可怕。
循着记忆,希瓦尔扶墙来到马圈。里面空空如也。
“糟糕了……”希瓦尔呢喃道。
希瓦尔忽然觉得如坠冰窖。他觉得后面有人在看着自己,转过身去,却没有人影。
原来开着的窗户,被关上了。
希瓦尔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急促而又富有韵律。但在此时的他听来,只是死亡交响曲罢了。
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……”
正想长叹一声,他却被一把扼住了喉咙。
“您好。”
那人诡异的笑道:“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希瓦尔一瞬间停止了呼吸,用尽全力低下头,才发现那是之前的那位女人。
“非常抱歉,之前忘记自我介绍了。”
女人缓缓说道:“我叫芙拉·阿瑞克斯。很高兴见到您,希瓦尔·德拉贡先生。”
若是平常,希瓦尔定会笑着点头回应,可现在的他笑不出来,也没心情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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